写了各种各样的东西,现在满足了不写啦。底下整理的tag是几篇连载向的方便查找。短篇需要在归档里翻喔。

【鸣佐ABO】剪刀手七代目② 26~29

吃了这么多糖,是时候直面作者的野心了。

 

·剃头挑子鸣与麻辣总裁助与通融成功后铁打的生子

·再也不搞笑再也不像ABO了

·也再也不家有儿女了

·药也别吃了,现在下注押结局吧

·城乡结合部程度的时髦值与史诗级的魔幻

·没有一个人物是没病的,没有一个逻辑是完整的

·但是你猜这次我超不超展开

·我没有放弃我的野心

·食用愉快!

 

新读者请务必从前文开始:

剪刀手七代目①:

1    2    3    4     5     6     7     8(完结)

 

剪刀手七代目②:

1  2   3    4   5  6  7

 

预警:作者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,可能有小bug,如果冒犯到哪个姑娘,我在此先道歉。

 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 

26

 

    “面码啊——”

    鸣人声音混在雷雨大作前呼啸的风声里,从阳台上模模糊糊传来。面码放下作业本跑出去看,只见提溜着晒干了的白床单的鸣人,被那狂风鼓起来的布匹糊得整个人都找不着北,在阳台上茫然地举着它罚站。面码推开阳台门领他进屋来。高楼上风声尤为令人惶然。雨点子果然飘起来了。两父子大惊小怪地叫着将衣服忙不迭救回室内。淋了一头小雨后左右甩头的动作,喊冷的口癖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冷冷冷冷冷——”面码叫嚷着缩在沙发上,半张脸埋在运动服的领口里。鸣人把暖气调高几度,三两步蹦过来,也用如出一辙的姿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然后抓过条毛巾给他擦头发。面码眯着眼任鸣人翻来覆去揉他脑袋。

    “可别感冒了啊我说。”晒得干燥馨香的厚毛巾的气味,和鸣人的味道一般温暖。父亲反复抹着他打湿后变得软趴趴的头发。“冬天的雨很要命的啊。你出生那年的年初啊,佐助就是大冬天的淋了雨然后病了一场,因为各种各样的巧合,那个场面可真是难搞啊,折腾死我啦——”

 

 

 

    后来天放晴了,他们便把衣服又晒出去。乌黑的雷云逐渐往地平线另一端滑去了,头顶便漏出些微的鲜嫩蓝色来,阳光落在小小的阳台上。鸣人拽着那在风中微微飘动的白床单一阵拍打。面码抱着一摞衣服,盯着他的背影思考了很久,然后冷不丁发声:“鸣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啦?”

    “……要怎样,才能让一个人喜欢自己啊?”

    “啊?”鸣人一回头,比天空还蓝的眼睛闪闪发亮。“面码……你难道恋爱啦?!”

    面码被这么一望,不由得后退了一步,然后抿着嘴唇点点头。

    鸣人大笑出声。他蹲下来,用比身高开始猛蹿的面码还矮一些的角度看向他:“不要怕啊我说,我又不会拦着你——我也是十二三岁这个年纪开始喜欢别人的啊。”他伸手戳在面码脸颊上,指尖顺着那奇妙的胎记滑过,满眼自豪的笑意:“能了解并且承认自己喜欢上了某个人,是很棒很了不起的事情哦——不愧是我的儿子啊我说。”

    面码被这么一讲,脸都红了。他眼睛飞快眨着:“——那你会偷偷告诉佐助吗?”

    “噢!会啊!”

    “——鸣人!!”

    “什么呀,你担心他会吃了你吗?”鸣人笑着把他搂在怀里。“放心吧,他又不是那种古板封建的家长——那这样吧,我保证在私下里跟他讲,万一他发飙,我一定把他劝好了再放出来,保证不让你被审问,如何啊?但是,只有瞒着佐助是做不到的。这种好事为什么要瞒着家人啊我说?”

    面码腮帮子鼓鼓的。“——还问为什么,亏得我信任你……你都不知道害羞吗我说?”

    “知道啊!”鸣人接过件未上浆而显得温顺柔弱的白衬衫,唰唰地抖了几下,站起身来继续晾衣服。“我小时候啊,也很害羞的,虽然方式奇怪得很——面码,你这个害羞,跟佐助一模一样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噫!”面码发出夸张的声音,抬手递给他一个软趴趴的睡帽。“佐助一点都不害羞好吗,我前两天看肥皂剧看多了去问他蠢问题,被他的答案酸得要怀疑世界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啥问题啊?”鸣人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那个剧里啊,有个女Omega,在宇宙人来袭的时候需要坐救生船逃走,结果她把向她求救的丈夫拉上已经超载船,然后把重伤到没救的女儿给推下水,就这么抛弃了孩子啊——”面码说。“然后她被剧里的人物攻击得无处可逃,网上观众也恨她恨得不行,本来还是个人气角色呢。我也是闲的,就问佐助,如果哪天他只能在鸣人和我里选一个,再也见不到另一个人的话他会选谁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——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就选你啊!”面码痛心疾首地一拍胸口。“秒答!虽然我本来就不是认真的但是果然超受伤啊!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……”鸣人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忽又艰涩。“他说了理由吗?”

    “说了。”面码摆出另一个被酸掉牙的表情,拿腔拿调地学起佐助的语气来:“他这么说的,‘因为你很强,又有无限的可能性,我不陪着,你也不会有问题的,跟那个连个父亲都要拼死去做的吊车尾一点也不一样,所以我选择帮贫扶弱。’……这不是挺偷换概念的吗?不过他答的时候心情看上去挺好的啊我说——好羡慕啊,有人这么执着地护着你——”面码一伸懒腰。“——你们两个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真的太恐怖了啊,感觉我谈恋爱的标准都被扭曲啦……”

    鸣人怪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挠起头来,心里却在叹气。

    他睁眼看见面前马上要满十三岁的儿子。如生机勃勃的小兽一般,手脚的轮廓日渐地变化,一个威风凛凛的少年正在从孩童柔软的躯壳里蜕出。才这样小,这样不懂事又无所畏惧——是个连父母逞强着说的话,都毫无怀疑地相信的傻孩子啊。不管你长到多少岁,他都没法真的潇潇洒洒地一挥手离开你的。面码。

    ——但是那一天总是会到的。他也好,我也好,都会这么死鸭子嘴硬地离开你的。到最后,他也不会告诉你他到底怀抱着怎样的心情,瞒着你多少秘密。面码。我和他都是糟透了的父母。我是他的共犯啊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最后他还是开口:

    “啊,回归正题——想让一个人喜欢自己的话,你要先大声喊出来才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哎,好老土啦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土的方法,有时候才是最好的啊。”鸣人大手一伸,拍上儿子的肩膀。“这点还是听我的吧,真的可以少绕太多弯路啦我说。很多话啊,早说出来,大家都能少吃好多好多苦头啊。人这种东西,其实在什么年代,什么年纪,本心都是一样的,你站出来这么大喊着,搞不好对方也就有了勇气,敢于承认他也喜欢你了呢?”

    “这前提不是互相暗恋吗?”面码一撇嘴。“真是的,你们这经验才不是通用的好吗,要进行到这一步已经好难啦——”

    “啊,说的也是啊?”鸣人嘿嘿笑。“那就去找适合你自己的方式吧!我和佐助都会给你打气的啊我说!”

    “……即使我失败了?丢盔卸甲地回来大哭?”

    “随便你怎么哭,我们俩都听着!哭完了,第二天再笑容满面地出门去,继续努力让对方喜欢上自己吧!”

 

 

 

27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佐助抬眼,问捧着自己脸过了好几秒,还皱着眉头的鸣人。

    “有点奇怪……”鸣人迟疑道。“我再占卜一次啊……”这么说着,他又凑了上来,含着佐助的嘴唇过了三秒。

    佐助看着他眯着眼,猛地抽开身来,后退几步。

    “今天真的好奇怪啊我说……”鸣人与他拉开距离。“那个,今天你还是避开我比较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避开你?”佐助蹙眉。

    “是啊,似乎我会给你带来坏运气的样子……还是相当坏的运气。今天的预兆特别混乱,不是剪头发就能避免的啊。不过也就持续一天,今天过了应该就不用担心了……”

    佐助坐在理发椅上深深一叹气。

    “——怎么偏偏这天什么都不对。”他面色不悦道,拿起梳子自己潦草地顺了几下头发,转头看坐在沙发上,面色发红,眼睛干涩,病怏怏地咳个不停的面码。

    “……哎,是啊……”鸣人走到面码面前探他额头温度。“面码,待会先跟佐助去医院,我在家里给你准备生日蛋糕哈。晚上如果能好一点,要不要还是吃一点?”

    面码呆呆地思考了一会儿,还是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乖孩子。”鸣人摸他头顶。“今年生日愿望,是不是要许愿要感冒快点好起来啊?”

    面码半眯着眼睛,去蹭父亲温度稍凉的手掌。“……那就太亏了啊……”他怏怏道。“生日愿望,这么简单怎么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得对啊!”鸣人一脸义愤填膺道。“才不能为了这种事浪费愿望呢!所以快点去把病治好,晚上再元气满满地回来吃蛋糕许愿吧——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外面的小雪纷纷扬扬。群鸟的鸣叫声似是有些凄怆。厚重的灰色笼罩在都市上空。昨日尚有丰盈洁净姿态的厚厚积雪,被来往的车辙碾成了肮脏冰冷的泥水。佐助牵着面码的手踏过这泥泞,走进医院的大厅。

    他去挂完号,在人群熙攘的大厅那一列列椅子的一端坐下来。落座瞬间,金属的座椅隔着裤子依然传来凉意。他叹口气,伸手摸在身旁神情困倦的孩子背上:“冷不冷?”

    面码蔫蔫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下次还不穿够衣服就去打雪仗么?你那一群同学肯定全感冒了。”佐助环顾大厅,看见的尽是些家长带着病怏怏感冒了的的小孩的组合。
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身体是自己的。”佐助说。“跟你自己道歉吧。生日这天把自己弄感冒,希望你以后能记住不要再干傻事了。”

    面码的回应还没出口,就猛地打了个喷嚏。他呻吟着接过佐助递来的纸巾擦着鼻子。他被这一声喷嚏震得眼花耳鸣,头晕脑胀,连大厅里喧嚷的人群声都听不真切了——世界在抖颤,在晃动着。他浑身发麻地感受着这种眩晕,浑浑噩噩地想着,这后劲怎么这么大啊——

    直到佐助猛地抓住他一边胳膊,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时,面码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——脚下踩着的地板在确实地剧烈震动着。从墙根某处噼啪裂开的裂痕,如平静的水面上浮现的蛇的脊背一般,发出令人心悸的可怖响声,爬行着向人们的落脚点冲来。在剧烈的震动中跑动几步便跌倒的老人,后背被溅上窗玻璃碎片而惨呼的女人——地震。这个名词冲入大脑时面码猛抽一口冷气。而此时佐助的手揽过他的肩膀,将他拉过来,紧紧贴在自己身上。在尖叫着试图挤出这广阔大厅的人流中,在这发了疯的世界里,面码觉得自己正喊叫着什么。男孩子抬起头来。他在望见他们头顶天花板上那无可辩驳地浮现出的巨大裂痕时,也望见佐助的侧脸,望见那凛冽的眉目,与一只在漆黑的瞳孔中绽开了朱红色花朵的右眼。

    在坍塌而下的瓦砾咆哮着淹没他们时,青紫的火焰猛然燃烧起来。

 

 

 

28

    他以为自己死了。再醒来时,先是呛咳了一嘴灰尘。他使劲儿抹着眼睛,仰躺在硌得人流泪的破碎的砖石上,终于睁开双眼。

    佐助整个人撑在他上方,双手护着他身体两侧,就这样俯着身子,一直注视着自己。他们俩都脏兮兮的,脸上挂着擦破的诸多伤痕。但在医院高楼坍塌这种等级的事故里,两人都已经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完好无损了。

    佐助的后背,紧贴着半圈如鸟笼般笼罩着他的惨白的肋骨。本应将他们的身体碾碎的沉重的瓦砾,统统落在了这圈肋骨顶上。色泽诡谲的火焰,在这狭小空间的不可思议的穹顶上摇曳着,将这本该漆黑一片的封闭的小世界点亮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黑发垂落,面容在这忽闪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模糊不定。面码躺在他身体构筑出的空间下,急促呼吸起来。他向上伸手,去摸他的左脸:“佐助……”他嗫嚅道。“你的眼睛……”

    那双异色的眼睛,定定地望着身下面色惊诧的孩子。那眼睛里盛着几多百味杂陈的感情,寂寞,羞愧,慌乱,如释重负与喜悦,都绞缠着,层层侵蚀着,最后都落到了那只紫色的左眼中漩涡的最深处,被埋藏在抚平了的水面之下,再也不见。宇智波佐助一点点闭上眼,很轻地嗤笑了一声。他在这层层砖石之下,用这般狼狈的姿势护着自己的孩子,还将本打算再也不使用的,不属于这世界的力量拿了出来——在这种时候的行动,果然根本就是不需要经过思考的。他的眼睛,比他自己更快更狠地行动了。他又睁开眼来,柔声对面码说,没事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面码结结巴巴地往上看。“这个紫色的……骨头?是怎么回事……是你做的吗?”

    撑在地上的手肘因承受着过多的压力而磨破了。他们头顶上,层层交叠着的那些沉重碎块的缝隙,正连接着另外一个又一个封闭着的,溢满了不幸与绝望的狭小空间。他们听到一些呻吟,一些惨呼,一些细弱的哭泣,都从那黑暗的另一头渗透过来。而这些命,此刻都和这庞大的废墟一起,不容置疑地负在自己脊背上。“怎么……?”佐助因疼而喘息,却忍不住真的笑出声来。“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啊?这可是你的老朋友啊,面码……”

 

 

    一个身影穿过人群混乱拥堵的街道,如风般飞奔而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29

    “佐助……”孩子连连咳嗽,哑着嗓子小声说着。“我好痛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男孩子……不痛是无法长大成人的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啊……为什么突然开始说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你出去了……你就懂了……面码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,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快了,鸣人已经往这个方向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鸣人……?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,那吊车尾的一切我都知道……他能做什么,想做什么,会做什么,我全都知道……面码,等你长大了,总有一天会懂的……”

 

 

    “你也好……鸣人也好……”面码憋着鼻音抽泣着,闷头说道。“都总是……说这种话……我好讨厌这种话的啊我说——到底—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等。”

    宇智波佐助俯下身子,吻上这个在突如其来的灾难与荒谬未知的力量面前哭泣不已的,他可以豁出一切去保护的,无可替代的孩子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没有勇气,没有耐心等的话,是没有办法长大的……一直想见的人,也是不会出现的。面码。”

 

 

 

    在寂寞的小小世界里,一时间只剩下须佐能乎的火焰摇曳的噼啪声。温暖的紫色笼罩着那些五味杂陈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们头顶传来了飘忽的呼唤。

    宇智波佐助与漩涡面码最为熟悉的声音,在凄然的风中时远时近地回响。

    佐助——!面码——!

    这声音,犹如受伤的雄狮咆哮着呼唤伴侣与子嗣一般。凄然的风夹裹着漩涡鸣人的声音,将这两个名字抛向废墟之下他们身边。

    “……听见了……”面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。“佐助——是鸣人啊!鸣人真的来了啊——”

    然而佐助无心理会似得。他瞪大了眼,似乎用心倾听着别的什么。“这是……”他呼吸急促起来。“什么东西的声音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裸露的电路炸开火花的声音。被燎燃了的纸张噼啪作响的声音。机房中器械被灼烧发出的热度与焦臭。

    在他们正下方原本是医院仓库的位置,从倒塌交叠的瓦砾间,滴滴答答地渗了下来的化学品的声音。

    

 

 

 

    鸣人狂奔着穿越一片狼藉的街道。暌违多年的被完全解放的查克拉,使得他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。他逆着狂风,在无序地堵在一起的车辆顶端跳跃,跨过尸身,径直往查克拉感应所指示出的佐助的位置奔跑。他吼叫着寻觅不得的二人的名字。在冰冷得令人脊背僵直的空气中,他全身翻涌着可怖的热度与无可抑制的战栗。鸣人绕过街角,呈现在眼前的便是坍塌的医院废墟——他们在那下面。佐助的查克拉有些黯淡和疲累了,但令人如释重负,又毫无疑问的是,两个人都在那下面。

  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就在他向那位置迈出脚步的瞬间,那残垣断壁的一角,猛地爆裂出眩目的火光来。

    

 

 

 

    人群悲鸣,孩子尖叫。无机质的工业产物被高温融化焚烧而生出的刺鼻味道。经受了一次爆炸的废墟变得更加面目全非。

    浸染着死亡与厄运的热风迎面扑来。

    鸣人站在那儿,毫无防备地被那风灌满了肺部。他双眼被刺得生疼,面色煞白,嘴唇颤抖起来,然后疯了一般大吼着佐助与面码的名字向前跑去。

    ——在爆炸的那一瞬间,他所感应到的佐助那平稳的查克拉,猛烈地震颤了一下,然后,突然就孱弱得几乎要熄灭了。

 

 

 

=======TBC=======

 

 

我一般挥舞40米大刀,这次我鸟枪换炮,要换上80米大刀,尝试钝刀割肉性质的痛苦。我比你们都痛多了。真的。

我之前曾经搞过猜flag这种不解风情的东西。其实要猜的flag根本不止一句。目前应验的已经有“即使面码看不见,乎乎也一直跟在面码身边”+“会拼死做父亲的只有你这种家伙”。不过真正的核心flag还在下一话。

好歹让我留点悬念吧,评论不正面回答结局形式。这里能说的就是这个结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喜欢HE的可以当HE吃喜欢BE的可以当BE看,但我已经做好了觉悟十之八九有极端角色厨亲妈粉要撕我了。

当然我肯定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结局啦。

发布后我马上去回各位上一更留的评论……OTZ

 

下周最后一话。

 

 

还是那句老话,如果真心期待接下来发展的话,麻烦不要吝惜你的红心推荐和评论,不要觉得一个连载里只给一更点赞当收藏就够了。这对兢兢业业更文的作者们来说非常重要,看着连载逐渐热度低下去真的很伤人来着。

超级欢迎评论,基本都会一一回复!超级想看评论里欢乐的海洋!

感谢点击!最终话再见。

 

评论(140)
热度(810)
  1.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